程奕鸣之所以由她翻腾，是因为早料到她会找到这个。

“生日快乐。”

严妍这次信了。

“等消息。”她提步离去。

“她查到什么了？”她问。

他们在说什么？

她都跑了，俩大汉还没来得及拐弯呢。

吴瑞安注意到了严妍没注意到的细节。

疗养院里不再冒烟，看来混乱已经平息。

她在放什么？

“对不起了，白雨太太，”她一旦想通，态度也就是无所谓了，“可惜于思睿看着我就生气，不然我倒是可以去劝劝她。”

今晚的赢家是哪一方，已经显而易见了。

别墅区有一段绕山路，严妍开得很慢，忽然后面一阵车喇叭作响，一辆高大的越野车出现在后视镜里。

难怪于思睿不在一等病房的病人资料中，原来她是一般医护人员无法接触到的病例。

“……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。”

饭后，严妍帮着李婶整理厨房，两人趁着这个时候密谈。